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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簌跟着于欣欣来到了美术社团的办公室,时簌看见里面还有两个女生,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于欣欣,你到底要干什么,有什么话快说?” 于欣欣一直跟在她后面,见她突然停住就狠推了她一把。“干什么,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干了什么?”凶神恶煞的脸和其余两个女生的如出一辙。 时簌被她推得差点摔倒,开始无比后悔为什么要答应她来这。 于欣欣示意两个女生把门关上,趾高气昂地走到时簌面前,“我问你,我的事是不是你说出去的?” “你的什么事?”时簌简直是莫名其妙,根本听不懂于欣欣在说什么。她跟于欣欣以前初中在一个班,后来于欣欣家里面突然暴富,人就转学走了,两人根本没什么交集,今天这一出是干嘛。 于欣欣用有些僵硬的脸扯出一个邪笑,眼里却是泛着冷光。“你把我家里的事捅出去的?”她家里是暴发户的事一直瞒得很好,尤其是在上了榆阳之后,人人都以为她是家产传了好几代的大小姐。 谁知道前几天学校里突然爆出消息,说她于欣欣的家里就是个暴发户,还是卖微商化妆品发家的。她好不容易将流言压了下去,但是一直查不到流言源头。 直到昨天偶然看见了时簌,她才想起初中跟她在一个班,于欣欣想来想去只有可能是时簌泄露的,毕竟榆阳也没其他认识她的人了。 “我没说过关于你的任何事!”时簌被惹得恼怒,推开于欣欣就想离开。 于欣欣却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时簌整个人重重摔倒了地上。 裴赐来到社团办公室这一层楼,焦急地寻找时簌的身影。杨宝矿不解地跟在他后面。“我说哥,你到底在急什么,人家不是初中校友吗,可能两个人就叙叙旧什么的,不然还能闹什么矛盾,总不能是为男人吧?” 为男人?裴赐停下了脚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就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样。 这种心慌不解决,他干什么都不得劲。 “搞不好有可能,那个来找时簌的女生来势汹汹的,指不定就是为了男朋友来的,难道是男朋友劈腿时簌?”方不圆也在一旁开着玩笑,附和着杨宝矿的话。 “少胡说,她不是那种人。”裴赐下意识地就否定,其实他跟时簌也不认识,但他就是有种直觉,时簌不是方不圆说的那样。 “时簌是我救命恩人,你们对她尊重点。”裴赐直接冷了脸,表达自己的不悦。 方不圆和杨宝矿一下就收回了嬉笑的表情,裴赐很少在他们面前这样,除非一两次是事情真的很严肃的时候。 裴赐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方不圆正想说些什么,就看见一个女生突然从一间教室跑了出来,和裴赐正好擦肩而过,紧接着又是一个女生跑了出来。 ——正是他们在找的时簌和于欣欣。 于欣欣一把将时簌拽停在楼梯口,时簌挣扎得激烈,身上被撕烂的衣服破得更开,头发也凌乱到不行。 裴赐眼见情况不对立刻奔了上去,却还是慢了一步。 只见于欣欣朝时簌胸口猛地一推…… 时间一下就定格了,然后二倍速的慢放。 时簌就像一只跌落的蝴蝶,重重摔下了楼梯,头还撞在了墙壁上。 …… 时簌摔了下去后,当即就没了动静,脑袋却渗出一股股的血,顺着披散的头发蔓延一地。 裴赐愣在原地,伸出的手还停在半空。 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能拉住时簌了。 他的眼中只剩下那个蜷缩在地上的单薄身影。 为什么这个场景这么熟悉,就好像曾经发生过一样。一瞬间,周围所有的场景,声音全部消失,记忆如同褪色般变成空白,眼前只有那个紧紧闭着眼的身影。 就是一呼吸的事,恍惚中,裴赐好像看见余晖照到地上,变作一只蝴蝶落在时簌的身上,轻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化作一束橙光,飞向了自己。 * “我的天呐,这妹子在干什么呢?”杨宝矿震耳欲聋的惊叹声在楼道里回响,终于把裴赐给唤回了现实。他三两下就跳下了楼,小心翼翼地将时簌捧在怀里。 “方不圆,你还不过来!”裴赐歇斯底里地叫着方不圆的名字。 方不圆连忙跑过去,本来他是慢悠悠地走在后面。路过于欣欣时,他给了一个‘你死定了’的眼神,然后像风一样蹿到裴赐身边。 “你别急,我先看看。宝矿,快联系医疗中心。”方不圆一边吩咐宝矿,一边让裴赐先把人给放下,他好做检查。 方不圆医学世家出生,还没会拿笔就已经会拿手术刀了。 “裴赐!”方不圆加大了声音,裴赐才颤抖着手放开。 方不圆立刻快速检查了一番。“应该只是外伤,昏迷可能是因为脑震荡的缘故,需要拍CT做进一步检查,先去医疗中心做急救处理。” “宝矿!” “哎哎,已经打了电话了,一分钟,就一分钟。”杨宝矿一边手忙脚乱地回着方不圆,一边跟医疗中心说明着位置。“对对,社团办公室这边,可赶快来,人脑袋在流血了。” 好在裴赐他爸投了大价钱的医疗中心也是给力,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在陪着上车之前,裴赐冷冷看了于欣欣一眼,才对杨宝矿说了一句,“宝矿,把人给我看好了,不然唯你是问!” 杨宝矿一开始还不明白裴赐说的是谁,后来看见身边瑟瑟发抖地于欣欣,才无奈叹气道:“哎,妹子你咋这么缺心眼啊,你摊上大事了。走吧,我哥要我看好你,那边没消息之前,你哪也去不了了。” 然后杨宝矿就架着呆若木鸡的于欣欣走了。 好在确实如方不圆所说,只是皮外伤。将外伤处理过后,裴赐坐在病床旁,静静地等待着她醒来。 明明两个人从未认识,可在看见时簌摔下楼梯的那一刻,一种莫大的恐惧传递了他的全身。 是因为时簌救了自己吗?裴赐清楚知道不是的,家里的保镖救自己的次数还多呢,他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就像要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失去你最看重的东西。 ——因为他从没有失去过什么,有什么会是裴家的少爷得不到的呢。 裴赐心有余悸地抚上心口,想要按住狂跳不已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