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暴民咬人
姜晟刚转身,就见凌川突然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双目圆睁,牙关紧咬。姜晟忙拿了条汗巾让他咬住,“你忍忍,我让小蝶进来。”姜晟连忙说道,急步走到门前,拉开了房门,“小蝶,好了,你来吧。” 殷蝶忙走进了屋,看了看凌川的模样,对姜晟道:“你把他抬到床上,将脚底朝外。” 姜晟忙把紧咬着汗巾,浑身颤抖不止凌川抱到了床上,头在床里,脚朝着床外。 只见此时凌川脚底的皮肤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突起,还在不停地移动,他嘴里不时发出痛苦的”呜呜“之声。 殷蝶从药箱里拿出那个陈定送的木匣子,将配好的药粉装进行盒内,转身走到凌川的脚边,对姜晟说:“你在他的两边脚底各划两个口子吧。”姜晟忙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抽。出来锋利的刀锋寒光一闪,抬手轻轻地就在凌川脚底的皮肤上各划了两道口子。 顿时鲜血涌出出来,鲜血里还爬出几个绿豆大小的白色小虫,殷蝶忙把木盒子放在脚边,那木盒上小小的洞口对正对着脚底板,就见那些小白虫缓慢地爬进了木盒子里。 这时只听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吵嘈之声,殷蝶转身看向姜晟,轻声说道:“你看着他吧,帮他把脚抬高此,仔细看着伤口别堵住就行,我出去看看。” 殷蝶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晟儿媳妇,川儿怎么样了?”凌寒忙道。 “凌伯伯,凌公子很好,过个把时辰他就没事了。”殷蝶笑着道,抬头就看见了立在不远处的灵彩,”凌伯伯,你再稍等一会,我去跟我的丫环说两句话,失陪。”说完,她便径直走到灵彩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今日那片的不少人都跟中了魔似的,精神不清,到处咬人,有个妇人去官府报官,说那住着个会妖术的,把她家相公给咒死了,还引得周围的人都发了疯。”灵彩低声道。 “官府的人去了?”灵彩忙问道。 “去是去了,把好些疯得厉害的人都砍了,还有些轻的被关起来了,那老巫婆的院子被围起来了,但却没找到人。” “你也没有发现她们出来吗?”殷蝶抬起头凝重地问道。 只见凌川脚底的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皮肤平整如常人一般,“好了,给他上些金创药吧。”殷蝶把那木匣子拿了起来。 “我这样算是好了吗?”凌川躺在床上,折腾得精疲力尽,虚弱的说道。 “暂时没事了,其他的晚点再说吧。”殷蝶拿着那木匣子走到火盆边,把匣子里钻在药粉里的虫子和着药粉一起倒进了火里,倒时传出一阵肉焦的味道。 “我们出去吧,让人端水来给他洗洗。”她清理着桌上的药箱,说完便和姜晟一起走了出去,凌寒一边招呼着小厮抬水,一边招呼着二皇子和姜晟夫妻两去了前厅。 “他这算是没事了?”二皇子坐下问道,“这下我那皇妹该放心了吧,可把本皇子折腾苦了。” “没事了。”殷蝶淡淡地道,“一会看看凌公子的情况,我们也该回去了。” 这时突然一个小厮冲进来,对着凌寒道:“大人,太!。太子来了。” 凌寒一惊站了起来,刚想迎出去,就见太子怒气冲冲地带着两个侍从走了进来。 屋里的人忙跪倒在走,齐呼:“参见太子殿下。” 太子一看到殷蝶,厉声喝道:“你说,今日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殷蝶抬起头惊诧地道:“太子所说何事?” “你还装不知,那东街马市今日全乱了,一群疯了似的暴民到处咬人,难道不是你,为了让本宫通辑那妇人,故意做的?”太子继续厉声说道。 “什么?”二殿子和凌寒都是一惊。 “有这种事?民妇千真万确不会用盅,如若有一句谎言,愿受那天打雷劈之苦。”殷蝶轻轻摇了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事至于是谁人所为,太子何不多方查探查探。” “你!那现在还在不少人被关着,你可以解盅之法?”太子又问道。 殷蝶摇着头道:“民妇还不知哪是何盅。” “你们都起来吧。你这就随我去看。”太子一脸愤恨地道,“可恶,到底是谁,敢在京城如此放肆。” “太子,可要皇弟我帮什么忙?”二皇子忙起身说道。 “不用了,有事本宫会让你做的。”太子转身就要往外去。 姜晟起身对殷蝶道:“我陪你一起去。” 只见凌川坐着轿子被人抬了进来,脸上又挂着他那招牌似的笑容,一手拿着扇子道“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川儿,你好了。”凌寒忙迎了上去。 “爹,我好了,看来接下我又要给你调治药膳了。”凌川安慰着凌寒道。 “凌公子好了就好,本宫还有事,走吧。”太子看了看身后的姜晟和殷蝶,大声说完就转身走出了前厅,姜晟夫妻俩跟在后面,两个侍卫紧随其后。 此时,桂姑姑一路小跑进了坤宁宫,“娘娘,成了,只是让她跑了。”桂姑姑在皇后的耳边说道。 “他们哪里能抓得到她呀,本宫也不过是让她知道一下天家的厉害,别总想控制本宫罢了。”皇后用护甲轻轻抚着身上的宫装道。”想必这下她该远离京城,找个山洞老实地待着了。 “恩,能这样最好。”桂姑姑安心地拍了拍胸口道。 “对了,皇儿今日把那荷花图借走了时,可说了什么?真是的,偏偏太后又唤本宫去。”皇后抬起头凝重地问道:“他为何要借这图?” “太子只说有人想看看那画的技法,下半晌就把画还回来。”桂姑姑忙回道,“太子一定要借走,奴家拦不住啊。” “知道了,本宫又没怪你。”皇后轻轻说道。 随着太子一行,来到了离东门马市不远的一间宅子里,天井的院子里绑着十几个人,男女老少都有,还有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只见这些人面色苍白,眼睛迷茫空洞,嘴巴里发出听不懂的喃喃之声,一脸痛苦之色,还在不停地拼命挣扎着,但明显已快无力虚脱了。远远地站着些侍卫,都一脸惊恐地看着中间的人。 “你看看吧,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太子远远地站在廊下,厌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