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接过手，肯恩·莫非皱起眉头瞪着手中如m＆m巧克力大小般的粉红色小珠子，这个就是变身丸？ “你不要一脸要笑不笑的表情，告诉你别瞧不起这颗小药丸，它的效果会让你跌破眼镜的，到时候你变成小孩子时，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杜小雅下巴朝天，一副咱们走着瞧的表情，”还我。”她伸手想夺回他手中的变身丸。 避开她伸出的魔手，肯恩·莫非出其不意的将变身丸纳入口中。 “你干什么？”杜小雅目瞪口呆的盯着他。 “你有没有听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句话？”他不怀好意的笑了。 “什么意思？”杜小雅愣住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就是这个意思。” 肯恩·莫非以措手不及的速度吻上她，抓住她下巴的手一使劲迫使她开口后，含在他口内的变身丸马上易口，进入杜小雅的口中直达喉咙深处。 “你……我……”指着他，她竟不知该说什么。 god！怎么会这样？！杜小雅瞪大铜铃般的双眼，不敢置信这样的事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不信—— 肯恩·莫非笑意盎然的低头在她耳旁喃喃的诉说着：”亲爱的小雅，要做我的老婆就要从小开始实习，我没跟你说过吗？”这么胡涂的表情叫道，然而眼里却尽是揶揄的笑意。 变身丸？呵，真是天方夜谭，他是压根儿都不信她说的话，如果这真是能变身的什么变身丸的话，那么她不是早就发了吗？毕竟世间有多少凡夫俗子希望能一偿”返老还童”的宿愿？ “你就是不信邪是不是？”杜小雅咬牙切齿的问，而肯恩·莫非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轻轻的笑意，”好，到时你等着瞧！”她跳下高脚椅哼声道。 “你要去哪儿？”他眼捷手快的对她拦腰问。 “你管我！”挣开他的阻拦，杜小雅头也不回的朝门口走去。她要去哪儿？她要去找几件新衣穿，为明天以后的日子作准备。 god！这一切是不是应该叫作”自作孽不可活”？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时顽皮制造了几颗变身丸、如果当初自己老实告诉爹地研究结果，那么或许今天她也不会那么苦不堪言，甚至于有家归不得，唉—— 现在不是哀声叹气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往后变身的几天中，她该待在何处呢？难不成整天将自己锁在饭店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药效过后？不，如果真是要这样她一定会疯的，可是不这样自己又能怎样？冒着被饭店移送法办的危险？唉——该怎么办？ “你边走边叹气不累吗？” 突然问耳边传来这么一句森凉的话语，吓得专心致志的杜小雅退却三尺，满脸骇然。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是会吓死人呀？！”她在看清来者是何人后，怒不可遏的对他发飙。 “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胆小。”肯恩·莫非充满笑意的说。对于自己能吓她一跳似乎还满高兴的。 杜小雅冷哼一声，转头就要走。 肯恩·莫非也不在意，跟在她后头有一句没一句的问。 “你要去哪？” “那么晚了也没什么地方好逛，干脆我送你回家好了。”见她不回答，他又问。 “你这样走不累吗？要去哪儿我送你好了。” “走那么久累了吗？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下？”他又好意问道。 “你跟屁虫呀！”杜小雅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聒噪，反身对他狂吼，”你若吃饱闲着请你去跟别人可以吗？不要在这边碍手碍脚、吵死人可不可以？” “我有碍手碍脚、吵死人吗？”肯恩·莫非一脸无辜样。 “没有你就闪远点！”杜小雅怒气冲冲的对他说后转身走进童装店内，当然肯恩·莫非是尾随跟进。 杜小雅脸上带着些许童稚的笑容，精挑细选了几件小洋装后，却仍然依依不舍的留连着，从来没注意小孩子的衣服也是如此多变、如此漂亮，如果她有女儿的话，她一定会将眼前这些漂亮的衣裙全搬回家装饰女儿，她一定会将女儿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小公主…… “你买这些衣服要送人呀？”肯恩·莫非好奇的跟了她许久后，终于忍不住上前问。 “你为什么老是阴魂不散？”瞪着他，杜小雅没好气的质问。 “我又没有死，怎么会有阴魂要散？”他回她一句，将眼光转向她手边的小洋装，”你要买这些童装？” “对呀，你看这件漂不漂亮？还有这件、这件和这件，你觉得哪件比较好看？” “你问我？”肯恩·莫非有些愣住，他怎懂这些？ “对呀！”杜小雅雀跃的展示着刚刚精挑细选的小洋装。 第一次看见她毫无刁顽的纯真笑容，肯恩·莫非有些眼花了，十八岁的她真的像朵盛开的百合与含苞待放的玫瑰，清新可人却也娇艳动人。 “快告诉我哪件好看嘛！”杜小雅娇俏的叫道，她似乎早已将刚刚的对峙局面丢到外层空间去了。 “漂亮漂亮，真的很漂亮。”看着她动人的笑容，他不由得点头称赞。她真的很漂亮，虽然不是艳光四射，却也能让人目不转睛。 “真的？那我要全买了。”杜小雅喜孜孜的说，笑眯的眼睛让人看了不由得会心一笑，”你呢？要不要顺便买几件？”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经肯恩·莫非一称赞后，杜小雅高兴得早将彼此不共载天之仇丢到天边去，甚至还非常鸡婆的管起闲事。 “我？”肯恩·莫非目瞪口呆的瞪着她。 “你看这套好不好看？海军领的造型很帅耶！还有这件、这件、这件，哇塞！还有小情侣装耶，我们一人买一套好不好？” 肯恩·莫非狐疑的瞪着杜小雅，认为她简直是疯了，但令他意外的是，自己竟然与她一起”起笑”？！ “喜欢就全买下来吧！” “真的可以吗？”杜小雅不可置信的问。 他微笑点头。 “god！我最喜欢你了。”杜小雅兴奋的冲上前去在他脸上献个吻，她兴高采烈的挑选着行头，上从发饰下至鞋袜，也不管贵重多寡，凡是喜欢的全逃不过她的魔手，反正有凯子要付钱不是吗？她恶魔般的笑容再次由她脸庞扬起，而肯恩·莫非始终没注意到。 亲抚着被她亲吻的脸颊，肯恩·莫非一脸似笑非笑的复杂表情。 这个要人命的小魔女。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 清晨的苏醒带动了一天的开始，暖暖的朝阳瞬间照上了大地，甚至顽皮的闯进屋内吵醒犹自酣睡的人们。 杜小雅翻了翻身子躲开那惹人的光芒，却躲避不了它的热情。 百般无奈的，她再次移动着身子，甚至双手忙不迭的摸索着，只要找件被子、枕头之类的东西往头上罩下，她想太阳老伯应该再也犯不到她头上吧！ 杜小雅闭着眼东摸西抓的，只要摸到是布的质料，她就毫不考虑的拉扯向自己，然而她睡意盎然的脸上皱起了眉头。 咦？怎么拉不动？该不会被自己压着了吧？她侧了侧身子再次使劲拉了下。 不动！它就是不动，非常不愿的，杜小雅睁开惺忪的双眼瞄了一下，唉，难怪拉不动，原来被子的另一头被人压着嘛！ 瞄了四周一眼，她放弃被单改将脚下的枕头勾了上来往头上一罩，嘿，这下子太阳老伯可就骚扰不到她了吧！然而五分钟后，一声七十分贝的尖叫声由她口中冲出—— “啊！” 杜小雅火速翻身下床，惺忪的睡眼不再迷蒙爱睡，铜铃般的大眼瞬也不瞬的瞪着相距一公尺不到，仰躺在床上的人。 “一大早就这么吵人？！”床上的人打个哈欠没好气的说了句后，又侧身继续睡。 “你……你是谁？为……为什么在我床上！”杜小雅一脸震惊的瞪着他，见他没啥反应，她压下震惊继续开口叫：”喂，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喂！” 昨天逛完百货公司后，杜小雅就一声不响的在他眼前昏倒，这突来的状况吓坏了肯恩·莫非，急如星火的将她送至医院，却又在医院大门处折了回来，瞪着坐椅上的身影，他实在不敢置信自己能安然无恙回到家，该死！这个小恶魔说的话竟然是真的，她竟然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女孩？！ 将她安置好后，肯恩·莫非压下那种哭笑不得，不知是何感触的感触开始了一整夜的忙碌。一封封电子邮件由他书房中的计算机散发到世界各地负责的主计算机中，他相信纵使没有他的亲临指挥，”凯尔”一年半载也倒不了，只是一些必要之事他不交代却不行，所以简明扼要的送了几封信出去。 待他将一切打理好后，窗外的天空已渐泛白，看着沉睡在自己床上的杜小雅，肯恩·莫非不禁摇摇头，脸上荡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返老还童，好个难能可贵的机会，不是吗？这个人人梦寐以求的愿望就要在他身上展开了，他是否该好好谢谢床上天使般的小恶魔呢？带着一丝令人玩味的笑意，他躺入床间然后轻柔的将她揽入怀中，因为明天将是一个新的开始了。 只是这个开始也未免太石破天惊了吧！ “小姐你可不可以行行好，不要再叫了？”双掌掩盖着耳朵，肯恩·莫非翻转过身懒洋洋的开口看她，”你睡饱了我可还没。” “你是谁？”杜小雅目不转睛的瞪着他。 “我是谁？”扬扬眉，肯恩·莫非第一个反应是难道自己已经变身子？一把坐起身，被单由他胸前滑落腰际…… “啊——你没穿衣服……”捂住嘴巴，杜小雅的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你……”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会光着身子睡在自己身边？她……她被强暴了吗？ 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与四肢，肯恩·莫非嘴角轻轻的掀起，自己还真的变身了，虽不是返老还童却变成了他十七、八岁的年轻模样，哈，好个变身丸呀！抬头看着满睑阴晴不定的杜小雅，他的笑容溢加扩大，她还没认出他呀？他朝她移近。 “stop！”杜小雅尖声叫道，”你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要尖叫了。”她瞠目结舌的瞪着他。 “为什么？昨天我们都一起睡觉了，你今天这样子惺惺作态也未免太假了吧？”肯恩·莫非带着笑容继续接近，”来，我们再睡一下。” “你……你不要过来。”直直向后退，杜小雅第一次觉得欲哭无泪，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来嘛！小雅，我们再睡一下。”肯恩·莫非伸出手拉她。 “啊——”尖叫一声，杜小雅双手齐挥大叫，”放手、放手，你放手啦……”她快哭出来了。 她杜小雅怎么会这么命苫？十八岁的天才硕士竟然沦落到被强暴的命运，god！难道真的是天妒英才吗？自己以后要怎么嫁人？肯恩·莫非还会要她吗？ 这个小魔女的心情变化还真大，一会儿是凶巴巴的恰查某，这会儿又变成了受尽欺凌的小可怜，别人不知道还会以为自己强暴了她呢，他真是败给这个小魔女了！肯恩·莫非轻叹一声。 将她揽入怀中，他轻轻替她抹去眼角旁楚楚可怜的泪滴，一改逗弄的态度柔声的问：”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肯恩·莫非呀！” 目无焦距、浑然忘我的杜小雅早已陷入自艾自怜当中，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去。自己怎么会这么可怜？以后再也没人会要她了。 “小雅、杜小雅。” 连续叫了几声没反应后，肯恩·莫非忍不住蹙起眉头，她难道吓呆了不成？这个小魔女有时天才得过分，有时却又白痴得可以，难道她忘了变身丸一事？甚至连自己变成了小女孩都不自知？看她身上吊挂的衣衫，他摇摇头肯定她是真的没发现，要不然她怎会让自己穿着一身可笑的服饰，而不换上昨晚大费周章所买的衣物呢？ 再次看她一眼，肯恩·莫非开始动手替她剥去环绕她一身的衣物，或许以毒攻毒可以把她唤醒也说不定，果真—— “你干什么？”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触感，杜小雅突然惊醒，她惧怕的推开他跳下床，却一个不小心被身上过长的衣物绊了一下。 “小心。”肯恩·莫非眼捷手快的抱住她。 “放手、放手，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杜小雅奋不顾身的挣扎着，几已到了歇斯底里的地步。她不能让这个人面兽心的暴徒再次蹂躏她的身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一定要拚死反抗到底。 变态？肯恩·莫非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这小魔女究竟在搞什么鬼呀，竟然把他当成变态？”杜小雅你在作梦吗？”将她抓紧，他低头盯着她，一本正经的问。 “你放了我好不好，我可以给你电话，随便你叫我爸、我妈、我哥，甚至我老公付钱都可以，只要你放开我不要碰我，随便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杜小雅闭着眼睛跟他打商量的说。 “你看清楚我是谁可不可以……”翻起白眼，肯恩·莫非忍不住对她叫。 “你放了我，我绝不会向警察局报案的，我发誓我没看到你的脸，我发誓。”紧闭着双眼，她坚决的摇头说。 长叹了一口气，肯恩·莫非简直快要捉狂了，”杜小雅你张开眼睛看看可不可以？难道你忘了变身丸的事吗？我是肯恩·莫非，吃了你那个药丸才变成这样的，你不要告诉我你忘了这档事！” 肯恩·莫非？变身丸？蓦然间杜小雅睁开了双眼，瞪着眼前的年轻男子，她满脸讶异与不敢置信，”你真的是肯恩·莫非？” 肯恩·莫非以极为肯定的表情点头。 “哇哈哈——”突然间杜小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爆笑声由她口中溢出，她前扑后仰笑得好不夸张，”你……哇哈哈——”她边喘气边笑的想说话。 瞪着她好不夸张的笑容，肯恩·莫非有种诅咒的冲动，该死，这个小魔女怎么变成了小女孩还是那么不可爱！ “你再笑，小心下巴掉下来。”他没好气的说。 “哇哈哈——你知道我变身丸……的厉害了吧……”完蛋了，她真的笑到快断气了。 “先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再笑吧！”压下到口的诅咒，肯恩·莫非语带嘲弄的说。 “我？我怎么样了？”杜小雅停住笑声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只见昨天原本穿在她身上的合身洋装因为她的变小现在正斜挂在她肩头，甚至夸张的露出她半边胸部，原本及膝短裙现在更是长到了脚踝好不滑稽，才看这么一眼，杜小雅就恨不得马上挖个地洞的钻进去躲起来。 火速抓起身边的被单往自己身上裹得密不通风，她脸红脖子粗的对他叫：”不要看。” “现在才叫不要看也未免太迟了吧？”肯恩·莫非一脸揶揄的说，丝毫没有避开眼光的打算。 “叫你不要看你听到没！”杜小雅整个人就像煮熟的虾子红透了。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现在看一下又不会死，何况你这小女孩的身子但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别那么紧张嘛！”肯恩·莫非忍不住继续逗弄她。 “你……” “我怎么样呀？亲爱的小妻子！”他笑睨她。 第一次杜小雅怀疑起自己的眼光，她当初千挑万选怎么会挑上他当老公呢？难道那时自己的眼睛真被蛤蜊肉给糊到了不成？可恶！ 如果有人间你当小孩有什么好？我想你一定会说当然好，可以无忧无虑的玩耍，日升而玩日落而睡，除了吃喝拉撒睡之外什么都可以不管，当然好啦。 可是当你由成人突然变成了小孩，那么你的感受绝对不会是如此欣然、如此快乐的，尤其在无大人相伴的情况下，除了寸步难行之外还是寸步难行时，你是绝对笑不出来的，而杜小雅现在就是这样的心情。 瞪着肯恩·莫非，杜小雅不禁开始怀疑当初喂他吃下变身丸是否为明智之举。变身后的他不像她成为六、七岁的小孩，反倒成了吃喝玩乐一把罩的十七、八岁青少年，身材高挺、五官显目再加上能言善道的口才与若隐若现的领导才能，才三天的时间，他竞成了disco pub的红人，仰慕者是不计其数，女人见到他更是活像蚂蚁见到糖似的赶都赶不走。 而她呢，一个拖油瓶？一个小麻烦？一个在disoc pub里怎么看都突兀的人，god！事情怎么会失控成这样？！ “龙哥，你今天到底要不要跟我们去夜游嘛？”一位身穿碎花红洋装的女子一个屁股将杜小雅挤离肯恩·莫非的身旁，恶心巴拉的问。 “对呀，昨天你说有事，今天可不能再拿这个来搪塞。”另一名穿着超级短裙的女子又一个屁股将她顶到更远的地方。 “不管怎么样，你今天一定要陪我们啦！一再一个屁股挤了进来，杜小雅已经被挤到了边疆的偏远地带。 “好啦，跟我们去夜游嘛！” 听着道几个大屁股女郎嗲声嗲气的话语，杜小雅瞬间觉得鸡皮疙瘩掉满地，她忍不住颤栗了一下，god！怎么会有人受得了她们呀？ “改天吧，今天不方便。”肯恩·莫非瞥了眼离自己有一呎远的杜小雅，淡笑的说。 “哪里不方便嘛？如果是为了她，我们可以先送她回家再去嘛！”穿碎花红洋装的大屁股女人狠狠瞪杜小雅一眼，嘟嘴嚷道。 “要不然我们也可以顺便带她去嘛，车子绝对容得下她的。”另一名皮衣皮裙的大屁股女人建议道，”好啦，我们今天去夜游嘛！” 哼，骚娘们，还想请我去，等着瞧吧！杜小雅暗地里冷哼。 “我看还是改天吧！”肯恩·莫非啜了口酒，然后伸手将杜小雅从边疆地带拉了过来抱在自己的膝上说。 哼！嘴馋又假客气！杜小雅给了他一记大白眼，而肯恩·莫非只是笑了笑。 这阵子的相处下来，他已在无意问习惯了她，无论是她恶魔的本性还是胡闹的性子，他竟然已把它当成了理所当然、见怪不怪，甚至于还慢慢的接受它与爱上它，只要无伤大雅且不危害别人与自己的话，对于她的胡闹爱玩他总是会一笑置之的。 “龙哥，你别扫兴嘛，要不然我们问问看你妹妹要不要去，如果她要去你就一定会去对不对？”穿碎花红洋装的女人撒娇着说，转眼间却已蹲在杜小雅眼前，假肉麻当有趣的问：”妹妹，要不要跟哥哥、姊姊坐车去玩呀？” 明明前一秒钟还恨不得扒她的皮喝她的血的恶魔，下一秒钟却成了悲天悯人的圣母玛利亚？god！这女人怎么翻脸跟翻书一样快呀？杜小雅纳闷的看着她。 “要不要去？姊姊会买很多糖果玩具给你哦！”她利诱的说。 看了她一眼，杜小雅眼里的恶魔光芒一闪，她转头指着广告牌上的巧克力冰淇淋说：”我要吃那个。” “好，姊姊买给你吃。”她爽快的答应。 瞪着露出天真无邪笑容的杜小雅，肯恩·莫非禁不住好笑的想，这个小魔女又想变什么把戏了？这三天来她靠着那副骗死人不偿命的可爱外表，竭尽所能的骗吃骗喝，无聊就整整别人当乐趣，别人碰上她还真是倒了八辈子楣哩！ “不要太过分。”肯恩·莫非警告着。 太过分？只不过花她们一点身外之物而已，有什么过分可言？杜小雅白了他一眼不理他。 “我还要那个。”她再度指向广告牌上看起来很好吃的厚片吐司。嘿，这间dpub还真不错，竟然有卖这些小点心，不过价钱好像稍微贵了些，一片厚片吐司竟要五十元，好加在的是不用她付钱。 “吃慢点、吃慢点，等你吃完我们再走。”穿皮衣皮裙的女子假惺惺的说。 杜小雅没理她，吃吃停停甚至心血来潮还会喂肯恩·莫非吃一口，这些动作在旁人眼里看来是可爱，在那三个大屁股女人看来却成了眼中钉、肉中刺，而在肯恩·莫非眼里却尽是疼惜。 他温柔的看着她，眼里有着太多不自知的柔情，唉，这个小魔女是存心要让他深陷的。 “我吃饱了。”杜小雅心满意足的摸着肚子说。 “那我们走吧！”三个大屁股女人欢欣的异口同声说。 “我想回家睡觉了。”看了她们一眼，杜小雅打个哈欠转头对肯恩·莫非说。 “你……”三个女人睑上的表情僵住了。 “我要回家。”她跳下肯恩·莫非的膝头，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龙哥，我们不是说好要去夜游的吗？”三个女人挡住他们的去路。 “改天吧！”看了杜小雅一眼，肯恩·莫非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静静的说。 “可是我们不是说好……” “改天吧。”未待她们说完，肯恩·莫非任杜小雅拉着他走出dpub。 而留在室内的三个女人则纷纷气得跳脚，“可恶的小鬼、该死的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