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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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认手里捏着他的命门,嘴里的每个字都在挑战江晞辰的底线。 果然,话音未落,江晞辰便用力掐住她的脖子,沉着声音问:“你配吗?” 在他眼里,单云落顶着这张脸,所作所为全是亵渎孟宛瑜,居然还能无赖地觍着脸说出这种话。 男人的力气很大,单云落被掐的难受,可她没有反抗,是因为笃定他不会真的掐死自己。 可随着男人手上的力道不断增加,她脑子一片空白,眼前也越来越多的黑色压下来。 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死定了,因为男人身上的气息是这么告诉她的。 喉间突然一松,她就如一滩烂泥跌在地上,捂着脖子,被突然涌进口鼻里的空气,呛的狂咳不止,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我答应你。”头顶传来江晞辰妥协的声音,每字每句都像是从床上牙缝里挤出来来。 单云落抬头,也只看到男人紧绷的下颌线,隐忍也锋利,就像把刀子,要直直插进人的心里…… ——分割线—— 翌日。 苏瑾禾是真的累了,怀孕本就辛苦,参加晚宴时间也不短,回来又运动了那么久,所以睡的很沉。 随着天色渐渐转亮,她是被外面的吵杂声吵醒了。发现江晞辰不在,便从床上爬下来走到窗边,就见一辆救护车停在院子里。 糟了! 苏瑾禾脸也顾不得洗,就往门外跑去,正与被容妈推着出门的徐莉撞个正着。 “怀孕的人了,慢一点儿。”徐莉忍不住叮嘱。 苏瑾禾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心神未定地问:“妈,你没事?” 她看到救护车,还以为徐莉身体又出了状况,所以才会这么着急。 徐莉摇头,问:“你是看到楼下的车了吧?” 苏瑾禾点头。 “走,我们一起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徐莉也纳闷。 三人从楼上下来,直接出了院子,就见救护车的门敞开着,单云落正被人用担架抬下来。 虽然之前已经听江晞辰提过这个与孟宛瑜长的很像的人(前些日子流言四起,她是提点过江晞辰的),可亲眼见到还是震惊了下,最重要的是她怎么回来江家?江晞辰明明保证过的。 苏瑾禾同时也皱了下眉。 “江妈妈,嫂子。”单云落躺在担架上虽然看着跟虚弱,招呼打的却没有丝毫见外。 “谁准你这么喊我们的。”徐莉斥。 “晞辰哥哥啊,他说会把我当宛瑜,好好照顾。”单云落回答。 徐莉闻言脸色骤变,并下意识地看了眼苏瑾禾。 她知道单云落能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且有家里的保镖跟着,必然是经过江晞辰同意的。 可他为什么要同意,这点令人想不通。 这时远处的门被再次打开,一辆跑车开进来,随着一双锃亮的皮鞋落地,江晞辰终于出现。 “妈,瑾禾。”他喊着来到苏瑾禾身边,手下意识地扶住她的手臂。 四目相望,他眼里都是安抚。苏瑾禾知道必有原因,所以也没有着急。 “你来说说,这怎么回事?”徐莉质问。 “医院太乱了,不适合她养病,我就接回来了。”江晞辰回答。 “你是不是犯糊涂,她可不是宛瑜。”徐莉提醒。 她知道孟宛瑜是儿子心里解不开的结,且大部分原因是自己造成的,可他已经有了苏瑾禾,他也向自己保证过。所以徐莉在担心,他突然这么违反常规的决定,怕影响他们夫妻间的感情。 “你把她当成宛瑜不就好了。”外面这么多人,他也不好将事情讲的太明白。 “她也配!”徐莉气的脸都变了形,转过轮椅就回主楼了。 “晞辰哥哥,能不能让我先回房间?他们抬着我应该挺累的。”单云落适时开口,模样十分善解人意。 江晞辰给保镖一个眼神,他道:“跟我来。”领着他们便往副楼走去。 “等等。”单云落却喊。 “还有什么事?”江晞辰问。 “孟宛瑜可是你妹妹,你让我住佣人住的地方?”单云落不满。 “五年前,宛瑜走之前都是住在那儿的,你不是要代替她吗?当然应该住她的房间。” 江家的副楼算不上佣人房,毕竟江爷爷子女众多,后来又各自成家,住在一起诸多不便,便分散着住。里面的装潢、摆设也绝不亚于主楼,只不过更为现代。 单云落在乎的也不是这些,而是想跟他们住在一起,这样才便于行事。 “那是从前,若是宛瑜现在还在,晞辰哥哥还忍心她自己住在那里吗?”他和徐莉可是都搬了呢。 这简直是得寸进尺。 “不住?那就回医院。”江晞辰一点儿面子都没给,说完牵着苏瑾禾的手,便回了主楼。 “哎——”单云落见状,也只能将话咽回去。 她心里明白,他可以妥协,但不会事事都被她牵着鼻子走。这威胁还是要用在刀刃上,否则把他逼急了对自己也没好处。 “走吧。”她不情不愿地道。 医护人员在保镖的带领下,将她抬到二楼的房间,一切安顿妥当后,这才离去。 毕竟家里有照顾徐莉的医护,护工也省了,直接派了家里的佣人过来照顾。 单云落目光扫过卧室,即便只是个不起眼的房间,也比她见过的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就是装潢色调有些灰暗。 家具、摆设都是灰白黑,给人莫名压抑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像女孩子的品味。 “这真的是孟宛瑜以前的房间?”单云落怀疑地问。 “是。”佣人回答,之后又尽心尽力地道:“您累了就睡吧,药我会帮你盯着。” 单云落点头,昨晚上经过那番摧残,她的伤口重新缝合,这会儿身体还没有恢复,果然撑不住闭上眼睛。 可这样陌生的环境,是再舒适,也是她威胁得来的,又怎么会真的安心?迷迷糊糊间做了个梦,梦里有人偷偷换了她输液的药,吓的她一下子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见手上输液的针已经拔了,而她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袖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心里还没松口气,抬眼看到了床侧柜子上供奉着孟宛瑜的黑白照片,一双眼睛正定定地盯着自己,看起来阴森森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