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再次刁难!提前录用!
“秦沐之你干嘛绊我?”陈宁黛指着秦沐之尖叫道,看着画纸上被沾上的颜料污渍,暗自得意。 “怎么回事?”维持现场秩序的白衣男子陈浩走来。 陈宁黛先声夺人:“是我少了点颜料,来这边借。她故意用脚绊我,让我差点摔倒了。” “明明是你故意把我的画毁了!”秦沐之整张脸煞白。 “你们有谁可以作证吗?”陈浩朝边上的几人问道。 几人面面相觑,皆是摇头。 陈宁黛他们惹不起,昨天也早有人看见了接送秦沐之的是b市赫赫有名的乔氏集团的总裁乔彻,同样,秦沐之,他们也惹不起! “我这衣服可是刚买的!现在弄成这样子,秦沐之,你真的是好样的!”陈宁黛劈头盖脸地朝秦沐之又是一句。 正在作画的十数人与场外观望的数百人都纷纷将目光投射向这边。 艾圣许久未曾闹出大事了,大半的人心中都泛着隐隐的期待。 这时,一直在远处观望着的陈泽宇走来。 “泽宇,这……”陈浩有些为难。 “既然两人都没法拿出证据,比赛照常。”陈泽宇说道。 “可以给我一张新的画纸吗?”秦沐之咋舌,难以置信。 “每个人只有一次机会。”留下这句话,陈泽宇已是转身离开。 “哼!以为跟表哥告状就能拿我怎么样嘛?我是表哥的表妹,你又是谁?你不过是一个被丢了十几年才被捡回来的贱女人罢了!”陈宁黛的嘴角挂着掩盖不去的嘲讽。 早在昨天乔彻警告了她后,她就将这位能将自己表哥都给惊动的人给彻头彻尾调查了一遍。 秦沐之眸色一凝,抬起手朝陈宁黛面上就是一巴掌。 “啊——”捂着火辣辣发痛的脸颊,陈宁黛尖叫到破音,“秦沐之,你居然敢打我!” “你以为仅这一巴掌就够吗?” 又是一巴掌落下—— “啊——”陈宁黛狠狠丢下手中的颜料,朝秦沐之扑去,“我跟你拼了,你算老几!这辈子还没人敢打我!” 赶来的戴雅超揪着陈宁黛的头发使劲一拽,疼得陈宁黛一个激灵,再无气力死扯着秦沐之了。 “啊——戴雅超,你个贱人!来人啊!收拾他们来那个!来人……” 整个场面几乎乱成一锅粥。 这三人都不是旁人可以惹的。 陈宁黛的小喽啰们也只一窝蜂上前护住陈宁黛,却无一人敢出手。 “闹什么闹?你们还比不比赛了?不比的话都出去,不要影响旁人作画!”陈浩大喝一声,哄闹的人群顿时散开。 “她们!她们两人欺人太甚!”陈宁黛整张脸涨得通红,头发凌乱,指着两人的手不断发颤,声音尖锐得犹如一个骂街的泼妇。 “我看是你欺人太甚!”戴雅超不甘示弱。 眼看着两方人又要撕扯到一起,陈浩一吹哨子,“泽宇说了,要是再有人闹事,就直接赶出去,不管是谁!要是有人不想比了,直接出去也可以!” “我——”陈宁黛的眼神几乎要杀人。 “陈小姐还有什么想说的吗?”陈浩说。 “哼——” 抓了抓头发,陈宁黛狠狠剜了三人一眼,才愤愤然离去。 “要不,沐之,你去我那画吧,我不画了!”戴雅超瞅了眼被颜料溅得略显狼狈的画纸,心下犹豫。 “没事,我觉得我还可以补救一下。”秦沐之摇头,眉头却无法舒展。 “可是……” 陈浩打断戴雅超的话:“泽宇说了,比赛继续——” 现场恢复之前的平静,只是,此时此刻,大部分的心中都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思,都希望可以有继续茶余饭后谈笑的谈资。 被混得乱七八糟,呈现出怪异眼色的一大团污渍与星星点点的小污渍在画纸上显得触目惊心。 秦沐之陷入了沉思—— 见远处的秦沐之迟迟没有动笔,陈浩不由得有些担心:“泽宇,要不要给她换一张纸,你刚才估计也看得很清楚,是陈宁黛主动……” 陈泽宇轻启薄唇:“先看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秦沐之就像一座雕塑般,用拇指抵着下巴,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画纸。 又过了约莫五分钟,秦沐之才拿起旁边的画笔。 然而,让在场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秦沐之直接将所剩的颜料给尽数混在了一起。 整个颜料混做了一团,诡异的颜色和画纸上的污渍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秦沐之抓起地面上的一团土,朝画纸上抹去。 画纸呈现出灰扑扑的颜色—— 一下,两下……画笔一次次地落在“肮脏”的画纸之上,先是一片混沌,后来,逐渐有了些勾勒,再后来,景象直接清晰了—— 湖,依旧是思语湖。 只不过,却是被抽干水的思语湖。 干涸的湖底凹凸不平,泥泞又充满了石块,不显凄凉,却有些苍凉。 “时间到——” 一语毕,秦沐之恰放下笔! 收尾! 乔彻顺着画架一路无言,直到停在了秦沐之所在处:“这是思语湖吗?你看看前边!” 此刻,思语湖蔚蓝色的湖面与秦沐之所画的灰扑扑的截然不同。 不过,却各有韵味。 一个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一个有着沉淀的韵味。 秦沐之耸了耸肩:“你只叫我们画思语湖,没有说明是哪个时期的思语湖。那么,我画的是被抽干水的思语湖,也无碍吧?” “倒有点小聪明!”陈泽宇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接下来,陈泽宇不再多加停留,只是稍加看了复试者的作画,大体都是前篇一律地照搬,有创意的也没有太大的心意。 不过十分钟,只听陈浩拿着小蜜蜂通知:“除了秦沐之直接被录用,其余人回去等通知!” “行啊!秦沐之,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一手!可以啊,我表哥这人从来铁面无私,他提前录用你,这证明你是真牛逼呢!”戴雅超揽过秦沐之的肩膀,笑道。 “临时想的办法,走了些运气!”秦沐之笑道。 “狗屎运!”能够在这时候煞风景的自然只有陈宁黛了。 “我之前不和你计较不代表我是好欺负的!”抡起画架上的颜料,秦沐之结结实实地朝陈宁黛的头上砸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