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真面目
“谁!”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彻!你你听我解释。”秦诗榕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乔彻的胳膊,她意识到这次可能会真的失去他,她不能放手。 “放手!” “我不!彻,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吧,我刚刚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我的病又犯了,我真的不知道。”秦诗榕跪在乔彻的腿边苦苦哀求着,她的爱是那样的卑微那样的渺小,爱上一个错误的人,注定要痛苦一生。 一把甩开秦诗榕的手,大步来到蜷缩在角落里的孩子身边,“浩浩,我来接你了。” 乔彻本就高大的身材在秦浩眼中更加的高大,这就是他的爸爸,一个可以让人安心的男人。 抱起孩子,乔彻在经过秦诗榕身边的时候警告道:“我帮助你治疗是因为我欠你的,我认,可是不要触及我的底线,你醒醒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在光影之间,留给了秦诗榕一个坚决的背影。 黑暗中的秦诗榕泪流满面,醒醒?真是可笑!她已经深陷泥潭无法自拔,怎么清醒? 底线?原来那对母子就是你的底线,那么她呢?她又算什么呢? 那个天真的会每天冲着太阳微笑的女孩已经不见了,在嫉妒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最后面目全非。 秦沐之刚从别墅中出来就看到了乔彻怀里的儿子,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上天终究待她没有过于残忍,把她的孩子还给了她。 乔彻心里若是知道秦沐之把他的功劳归功于老天的眷顾不知道会是什么感想。 “浩浩!” “妈咪!” 母子相拥,场面温馨,乔彻就像是一个外人一样静静的现在旁边看着这一切,本来他是可以拥有这一切,并且参与其中的,可是却被他亲手毁了。 乔彻掏出手机给沈夜打了个电话,只有一句话,“孩子找到了。” “还是被你找到了,看来老天也不眷顾我啊。没关系,孩子没事就好。” 一度的沉默过后,还是沈夜先开的口,“好好善待她们母子。” “我会的。” 夜幕悄然降临,雪后的城市更添了一层朦胧的美感,b市是一座不夜城,人们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沈夜在自己名下的帝豪酒店连续喝了十几瓶白兰地,最后连酒店的经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老板再这么喝下去,会有生命危险吧。 “老板,你少喝点吧,喝多的对身体不好。” “你不用管我,自己去做自己的事情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沈夜的心情很不好,可是良好的修养让他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即使他现在十分需要有个人发泄。 他愈发清晰的意识到自己的危机感,乔彻毕竟是秦浩的亲生父亲,原本他以为沐之是恨乔彻的,她不会和乔彻在一起的,所以他带她回国,是为了让她死心,抱着这一丝丝的侥幸,他们回国了。 但是沈夜忘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秦浩。 因为有了秦浩的存在,乔彻就会时不时的过来看孩子,表达对孩子的爱,沐之很可能会越来越习惯,适应乔彻的存在。他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现在才来后悔有什么用! 沈夜把选择权交到了秦沐之的手中,事实的结果就是她选择了乔彻,他想大度的放手说一句祝福,可是他办不到! 能轻易的说放手的人,从来都不是爱过你的人。 心情越来越苦涩,这就是失恋的滋味吗?明明已经被拒绝这么多次的,怎么还没有习惯呢!自嘲一笑,看来他还是放不下。 醉意的驱使下,沈夜终是给秦沐之打了电话,他的脆弱需要她来保护,他的痛楚需要她来抚平。 接到沈夜电话的秦沐之,非常的担心沈夜,毕竟沈夜对他的意义是不同的。 “沐之,我喜欢你,真的很喜欢你~” “你喝酒了?你在哪里?” “我在……”是啊,我到底应该在哪里呢?是不是走到哪里他都是个多余的,在家里是这样,在外面也是这样,他就这么不被人需要吗?负面的情绪充斥了沈夜的内心,今夜如此安静,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沈夜,你到底在哪里?说话呀!”等不到沈夜的回答,秦沐之很焦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至于喝成这个样子。 在秦沐之的心里,沈夜是大哥哥一样的存在。在她最痛苦无助的时候,是沈夜发现了她,并把她带到了美国。在她迷蒙彷徨的时候,是沈夜给了她安慰,可以说没有沈夜就没有现在的秦沐之。 在沈夜难受的时候,她义不容辞去帮助他,没有理由,只因他们是朋友,可以托付性命的朋友。 安抚好秦浩,秦沐之下楼打了车,直奔帝豪酒店而去,这是她能想到沈夜经常去的地方了,希望能够找到他。 乔彻内心煎熬着,虽然人在别墅,但是脑子却不受控制的去想秦沐之在做什么,孩子在干嘛,脑袋里勾勒出种种母子俩温馨的画面,心已经飞回了秦沐之母子俩身边。 本来他应该陪在母子俩身边的,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情任谁都会后怕的吧。 可是这个提议刚被提出来就被秦沐之否决了。 “你应该回到姐姐身边,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我以前说过这件事情,给过你警告,可是你还是让浩浩被绑架这件本可以被避免的事情发生了。我很感谢你帮我找到了孩子,其他的事情就让我们都静一静,仔细的想想该怎么办,今后的路该怎么走。” 尽管秦沐之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乔彻,可是关系到孩子的问题,她没有办法做到不怪不怨。 冰冷的话语深深地刺痛了乔彻的心,秦沐之推开了他,把他推向了黑暗之中,他们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美好的画面却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乔彻毅然决然的下楼开车疾驰到了秦沐之家里。他思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和她解释一下,不然他总是不安心,虽然他确实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