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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目光灼灼看着龚肃羽,所图不言自明。他被她盯得心里发毛,叹了口气小声说:好吧,那你记得不能叫爹爹,得叫龚大人。

    小蓝鹤这下可来劲了,摇身一变转眼就成了醉芳梦蝶居的头牌姐儿,腻着嗓子娇滴滴地对龚肃羽说:龚大人那物甚是伟岸,奴家瞧着心儿发颤,好害怕呀~不如先容奴家给您舔舔,以口津润湿那长龙?

    这矫揉造作的骚话听得龚肃羽瞠目结舌,僵着身体瞪视蓝鹤,却见她捂住嘴在忍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想笑,又不得不稳住声音装腔作势地回答她:

    嗯,那殿下这张樱桃小口可得用心伺候。

    声音沉稳威严,一副官老爷的派头。

    蓝鹤假戏真做,立刻俯下身捧住公爹龙阳亲吻吮吸,小舌头贴着肉茎扭来扭去像条泥鳅,从下往上唰啦唰啦舔得仔细勤快,两只手在阴囊会阴处放肆抚摸揉捏,又张口含住蕈头,用双唇抿住柱身吞吐吮咂,舌尖扫着冠沟往那马眼小洞里钻。

    公主殿下口中这小丁香甚是灵动,聪慧敏达,可圈可点。

    他被舔得舒爽,下阴处处酥麻,口中还不忘点评一番配合蓝鹤演戏,结果把正在专心干活的小蓝鹤惹笑了,一个不小心牙齿磕在肉柱上,龟头戳到了嗓子眼,赶忙放开那物用被子捂住嘴干呕了两下。

    她玩得正在兴头上,抬起脸来笑嘻嘻地对着公爹又撒娇:大人,奴家不仅舌头会舔,脚踩得也很舒服呢,大人可愿屈尊降贵,让奴家用双足服侍一番大人的神龙呢?

    公主说哪里话,得公主殿下青眼,当是下官的福分,何来屈尊降贵一说,就有劳殿下尊足了。

    到此处为止,二人的话还算收敛,可当蓝鹤用两只小脚交替把那根濡湿的肉茎踩得硬烫弹跳口吐精水时,嘴里就越来越不像样了。

    大人,您那儿好烫,奴家足心都要被烫坏啦~

    大人舒服吗?别闭眼,看看奴家嘛,奴家难受~

    大人给奴家揉揉奶儿吧,奴家等不及了。

    她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媚眼如丝地撩拨他,口中浪声浪气念得他烦躁不已,胯下阴茎又被两只小脚踩得几欲升仙。这小妖精让他舒服到神魂缭乱,还半真半假地勾引他,嘴里都是淫词秽语,太捣蛋,不罚不行。

    龚肃羽狠心拿掉她两只脚,分开她的腿压到她身上,带着怒意朗声说:既然公主殿下慷慨招待,那本官就不客气了。

    说完就大力抓住她两只乳球又捏又啃,叼着乳头舔舐吮吸,蓝鹤被他玩得酥麻快活,心旌荡漾,口中咿咿呀呀放声浪吟,时不时来两句大人好厉害大人舔得好舒服大人别咬我奶头,疼~。

    龚肃羽一边吃她奶儿,一边手里逗弄她下阴,有些耐不住想入穴了,便凑到她耳旁小声问她:人还没走?

    蓝鹤疑惑地摇摇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秋英在外面听了那么久都没有离去,偷听自己心上人和别人淫戏,不觉得膈应吗?

    她不知道门外的秋英听到龚肃羽和这个假公主睡到一起并不意外,她早就猜出两人关系不一般,夜里过来窥伺有一大半理由就是为了看蓝鹤会不会再夜访巡抚,他们之间究竟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真正令她惊讶的是龚肃羽在房事上的癖好,他让她舔他,又让她用脚踩他,他还咬疼她的奶头,可是他看上去好似冰壶秋月,清朗明净,高不可攀,他是如琢如磨的儒雅君子,怎会沉沦肉欲,如此淫靡荒唐?

    可是她又舍不得走,她想知道,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到底是怎样的,他对他身下的女子到底会做些什么?他喜欢女人怎样讨好他。

    龚肃羽皱了皱眉头,不再去理会外面的人,起身抬起她双腿,拿肉茎压着穴口沉声道:你放松,我要进去了。

    而蓝鹤大约是演戏演上了瘾,到了这时候带着哭腔媚声说:大人的神龙太大了,放不进去怎么办?奴家怕疼,求大人怜惜。

    一边说一 边小幅扭动着小屁股 ,看似在抗拒,却结结实实让阴肉蹭在湿漉漉的肉茎上,穴口时时收缩亲吻龟头。

    肉茎痒得弹跳- -下, 某人吸了一口气,瞋视她问道:你待如何?

    大人给我舔舔,我下边痒, 要龚大人舔舔我的小肉花。

    给她舔一点问题也没有,龚阁老-向乐意服侍自己的心肝宝贝,然而说给外人听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个给女人舔下阴的淫乱龌龊之徒。

    蓝鹤笑得促狭,两只眼睛像抓到猎物的猫儿一样紧紧盯着龚肃羽,她是故意的,故意向外人炫耀他愿意为她做这些事,他对她宠溺过头,终究无法拒绝她。

    啊大人嗯啊那儿不行大人嗯别啊

    尽管她还记得自己不能喊爹爹,可口中娇啼吟泣并非作伪,花阴被公爹舔得麻痒难耐, 快感一波接着一 波迎头浇过来 ,蜜穴里被他手指捣弄抠挖,爱液泉涌,花芯颤栗。

    大人饶了我呜呜求大人啊

    她又哭又喊,最后发出高亢娇甜的吟叫声,仰起秀颈抽搐着泄在龚肃羽的口中,下阴疯绞着他的手指, 兀然流出一大股蜜汁。他便如往常一般, 嘴凑上去用舌头一勾-卷,含入口中,又对着穴口吮了几下才作罢。

    大人奴家小穴儿吐的蜜露好喝吗?

    蓝鹤在余韵中娇喘着,小肉花还颜个不停,嘴里却还在坚持着说些有的没的。

    龚肃羽气她淫词浪语地轻浮顽劣, 招呼也不打就将阳物狠狠插进她阴内尽根没入,口中冷冷道:好比琼浆玉液,甘甜馨香,实乃世间至妙至美之物。

    蓝鹤被顶得一个机灵,头差点撞到床架上,嘴上却不服输,忍着阴内快意礼尚往来地夸赞公爹:擎天巨龙,炙热可铄石流金,坚硬如石赤不夺,巡抚大人的才是人间至宝。

    可是这话并不能让龚阁老高兴,反而让他觉得她堂而皇之描述他的性器,言语淫冶,神色轻佻,想揍她。

    啊大人慢些嗯

    他自然有另一种方法让她闭嘴,稍一 纵意就撞得她无暇再胡乱说话,被交媾时的激爽冲昏了神志。她双腿被高高架起,一对白嫩的肉臀被他捧在手里狠狠揉搓,花芯被捣得发颤,穴内吐了太多蜜水,从穴口满满溢出来,流

    了她一屁股,在交合间濡湿了他的阴囊。

    到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了,屋内充斥着蓝鹤的浪吟和肉体相击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龚肃羽低头亲眼看着心肝宝贝原本粉嫩的肉穴被自己狂挤猛撞,变得肿胀熟红,淫汁白沫飞溅到她的耻毛和小腹上,心中燥火愈烧愈旺。

    这小小淫穴不过是条方寸小径,却大着胆子箍紧他的性器,蠕动着在柱身上啃咬狎昵,将他吮咬到失控,神志不复清明,只想把她往死里狠舍。

    插得狠了,穴口的软肉就被那粗茎带出来,充了血,又涂满了汁液,在穴外堆成一朵软烂的肉花,红艳艳晶亮亮地翻着皱褶。而花心则是一个无底深渊 ,把凶暴的肉茎往里吞噬,在它抽出时拼命吸住它留住它,在它进去时

    绞裹它舔舐它。

    这淫景看得他头晕脑胀,兽欲勃发,忍不住伸手按住那颗肉芽粗暴地捻弄,想弄坏她,想弄死她。

    啊不要啊大人不行我不要了

    公爹肉得太狠,肉蒂又被他重重揉搓,剧烈的快感非蓝鹤所能承受, 她腰肢震颤,哭闹着乱蹬腿,手抓着被褥关节惨白,在他暴烈的蹂躏下吟泣着泄了身。

    穴里喷出的淫液浇在进进出出的龟头上,烫得它也爽到打颤,抽搐的阴道-下下地猛夹他,太紧,射意上头。

    但他不可能真的放过她, 她越是哭,他反倒越亢奋, 停顿了一下仰起脖颈闭目喟叹,手指仍旧在那肿硬的肉核上碾磨。

    大人饶了我罢

    她缓过气来,虚弱地哀求他,泪光盈盈,眼角发红,微蹙的眉尖楚楚可怜,几乎以假乱真,让他有一瞬的心软,差点舍不得再要她。

    可是她脸上摆出凄楚脆弱的模样,两条腿却

    夹着他的腰轻轻厮磨,故意收缩下阴吮咬他的肉茎,伸出一只手柔柔地覆在他玩她肉珠的手背上,摩挲着往下,指尖沾上淫水按在两人性器交接处,指甲在肉茎根部轻飘飘一划。

    火上浇油。

    殿下,做事要善始善终,岂可半途而废?本官阳精尚未注入殿下宫内,此刻止步便是前功尽弃,只能委屈殿下再多忍耐稍许了。

    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全身上下都是您的,死在大人身下也愿意。

    死在你身下也愿意,这句话总是会被外人偷听了去,龚肃羽看到她与他对视的双目中是情意绵绵的纵容,说是做戏,可小阿撵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胸口一暖,再次悍然挺送,眼里看到她两只雪兔似的奶儿蹦蹦跳跳,晃得他眼热,俯身抓住她双乳,捏得太重,指缝里溢出凄白的乳肉,鼓胀着似要被他捏爆。

    他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凶器剖开她的下阴直取子宫,过激的快意和酸麻又惹得她啼哭,握住他摁在她胸口的两只手腕无助地摇头。

    于是他低头亲她,安抚地浅吻轻啄,一个一个落在她的娇唇上,落在她的嘴角,腮颊,颈侧,锁骨

    下身如狂风骤雨,口唇似舒云暖阳,即便她在尖锐暴虐的快感前瑟缩退却,却抵不住绵密爱意的引诱。

    他种下的那些亲吻,一朵接一朵绽放开来,开在她娇颤的肌肤上,姹紫嫣红,一室春色。

    他的阿撵,兜兜转转,倦鸟归林。

    龚肃羽坐起来,把蓝鹤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她身上一层薄汗,神智迷离,呆怔娇软任他摆弄,被他从身后再次凶暴顶入时,子宫口被骤然撞开,她曲颈扬首凄鸣一声,一肚子酸胀酥麻,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只知道给他,迎合他,予取予求。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放浪进出,执著地反复折磨娇弱的子宫,而她夹得太紧,里面太湿太热,让他的气息焦灼滞涩,时时发出苦乐难辨的叹息,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软弱无用的小蓝鹤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巅峰,淫媚的莺啼几近惨烈,下阴收缩的太频繁,逼得他绞紧了眉头,面露痛苦之色。

    他勉强忍住射意,捞起她的腰把人抱进怀里,胸口贴着她的蝴蝶骨,咬住她的耳垂,双手从腋下绕到前面贪婪地抚摸她的胸腹。她的身体被弯成一条弧线,胸乳高高挺起,下阴与他相连,太瘦,被他摸到一整排清晰的肋骨。

    瘦了好多他又一次感慨轻叹。

    可是蓝鹤听不清,腹中酸麻的快意占领了她的大脑,侵蚀了她的神志,他动她就哭,他停下她又扭动腰肢向他求欢索爱。

    迷糊点也好,他心想,至少不会乱说那些不堪入耳的浑话。

    他扣住她的下阴,揽着她的双乳,耸动胯部凑上去和她的臀瓣相碰,搂抱在一处激越地交合,任凭潺潺爱液往下流淌,沿着两人的腿滴落到被褥上。

    被迫反复高潮的蓝鹤全身的肌肤都异常敏感,情欲化作嫣红铺撒在她原本酽白的皮肤表面,碰一下就打颤,筋骨也连带着酥软乏力,两只小手无措地抓住龚肃羽的小臂,在他的撞击下几次滑落,哭声也越来越小,呜呜咽咽,零零碎碎。

    龚肃羽呼吸粗重,他被紧致的小穴夹得频频皱眉,冲撞早已失控,手里还下意识地凌虐她的肉珠和乳头,又捏又搓,把它们捻得麻到刺痛。

    蓝鹤哭着又泄了身,宫内洒出淋漓的爱液,浸润整根肉茎,徒劳地试图减轻肉壁被它暴力研磨时的酸胀感。她昏昏沉沉地,在小腹的痉挛中慢慢合上眼睛,软倒在龚肃羽的怀里。

    而他的性器也开始在她体内搏动弹跳,不管不顾地疯顶了数十下,次次都重重撞到最里面。

    浓精喷薄而出,对着子宫壁一顿激射,蓝鹤身体似乎在他手里抽动了一下,被他死死搂住,整个人和她紧紧贴在一起。

    他沉重地喘息着,脑中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从那山崩地裂的快感中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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