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第100节
书迷正在阅读:重回老婆高中时、我在明朝开猫咖、反派后爸在娃综摆烂后爆红、重生后我成了亲儿子他后妈、带着交易系统穿六零、夫君另娶了怎么办、反派总以为我喜欢他、被夺气运的原配重生了、穿书后男主为我打天下、别人家的女朋友
魏琰诧异,只好用另一只手扯着人的小臂起来,对他来说,水鹊的重量就轻得像羽毛,轻易就带起来了,他纳闷道:“不是姑娘,但你莫不是兔儿变得?怎么气急咬人呢?” 虽然咬得没多少力道,他皮糙肉厚的不疼,但是糊了他一虎口的口水。 水鹊气闷地松开口。 魏琰去看一眼自己湿淋淋的左手虎口,又瞥了眼人红洇洇的唇。 奇了怪了,怎的嘴巴滋滋出水似的。 这么多水? 说到底还是他不对,魏琰只好老老实实地再向人道歉:“真是对不住,摔伤没有?有没有哪疼?” 他看水鹊腰身底下摔了的地方,衣服沾了几根草茎和零星几点泥巴。 魏琰没多想,直接给他拍了拍,把草茎泥巴块都拍掉了,念及这个人摔个屁股墩儿也能红眼睛的娇贵程度,他特意放轻了力气。 罗衫腰身之下的一段弧度因着他手掌起落,竟然有肉眼可察的起伏。 软弹得和嫩豆腐似的。 魏琰心道不对,他关注人家屁股做什么? 他粗糙惯了,平日里和军中的兄弟勾肩搭背,时不时给其他人背上来一拳一掌,虽然帮人拍屁股是头一回,但是光想到都是男子,应当无事。 这么想着,草茎泥巴块全两三下拍干净了,魏琰神使鬼差地再轻轻拍了一下。 眼见着微妙的起伏弧度,他莫名耳根子一烫。 水鹊眼睛瞪大了,不敢置信:“你还打我……?你打我四下了!” 魏琰举起手来做投降状,无辜道:“是刚刚摔了,你后边衣服沾了泥,我给你拍拍干净。” 水鹊狐疑地上下打量他。 剑眉朗目,但左眼眼角附近一道疤痕,像是被什么锐物划过的。 破了相,疤痕在脸上而显多了几分匪气。 ……看起来不太像好人。 水鹊犹犹豫豫地往后瞥了瞥,细细的腰身极力舒展回转,还是瞧不见身后的衣衫。 怎么没和他这般佩腰封,那把腰也这么细? 魏琰心道。 稀奇,就是用腰封扎得束得把他勒死,他也扎不出来眼前人这么细的腰身。 不对,他做什么留心人家的腰? 魏琰端正神色:“我真的帮你拍干净了!” 说得笃定,像是发誓一般。 水鹊将信将疑地抬眼看他。 【宿主……】77号弱弱地说,【这个坏人是剧情里你后来傍上的小侯爷,但是怎么这么早就遇见了?现在剧情进度才30%,应当是还在和男主同窗老师勾勾搭搭的阶段,没道理轮到他啊?】 水鹊不想管这个先,他不明白,剧情里他这个角色到底看上了眼前这什么侯爷的哪里,他看起来这么凶,感觉像是会打人的样子。 他再去看魏琰宽大粗糙的手掌,好像攥起拳头来能打十个他。 77号仿佛和水鹊一瞬间心意相通了,说:【肯定是看上他的钱啦,这大坏蛋害宿主摔倒了,一看就不是好人,还破相了长这么难看,除了有钱有爵位继承,什么也不是!】 水鹊看魏琰的身形和拳头,有点发怵,但思及软饭值,还是端起手来抱臂,磕磕绊绊地兴师问罪:“你害我摔了,还打我屁股,我现在走不动道了,一牵扯就发疼,你说怎么办?” 魏琰神色一紧,“真的?这么严重,这、我背你到医馆看看去!” 他本是有要事来找聂修远,现在纵马肇事出了这种意外,怎么说都不能抛下伤患不管。 水鹊说得夸张了,也没那么疼,就刚刚钝钝的现在差不多要没什么感觉了,等到医馆不还得痊愈了,他不就穿帮了吗! “不要。”他赶紧摇摇头,“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来书院办吧?我很大方的,你给我赔钱,我就不同你计较了,我会自己买药吃。” 唉,他讹目标人物的钱财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除了脸颊还有点发烫,外面看起来没什么问题。 “真不需要我背你去医馆?”魏琰剑眉一挑,但是他现在身上也没带钱,随之取下腰上蹀躞带穿的一片金叶子,“你先拿着这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如果后头还有什么问题,你就到县衙找崔大人,他会带你找我。” 水鹊眨了眨眼,看着他塞到手心里的金叶子,书页状,折了十页。 至少得黄金三两才能打成,水鹊不太懂,77号和他说这是紫磨黄金,上等金,一两就十八贯钱了。 他有点晕晕的了。 三两,三两就是五十四贯?随手给出去五十四贯,就是五万四千钱。 水鹊明白为什么剧情中他这角色看上侯爷了。 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圆木轮子滚动在廊道上青砖的声音。 魏琰抱拳道:“先生。” 聂修远将两人的情状尽收入眼底,水鹊还捧着金叶子细看。 “安远侯世子。”聂修远颔首,转头对水鹊道,“现在是讲课的时辰,你在这里做什么?” 逃课还没出书院门,就给山长抓包了。 水鹊咽了咽口水。 即使书院没有明令禁止旁听生逃课,可给山长发现了怎么样也会留下不务正业的印象。 水鹊小声道:“我正要回去上课呢……” 他小步子不太情愿地踱着往教学斋回去。 魏琰盯着他的背影,纳闷了:“奇怪,这不是能走吗?” 转首对聂修远正色道:“先生,多年未见,圣上叫我代他向你问好。” 当今圣上是曾经的九皇子,也算是魏琰的表哥,安远侯的外甥,聂修远任文渊阁大学士时,曾奉命兼任当时九皇子的老师。 魏琰十几岁时随父亲在北疆戍边军营长大,从前年节返回京城时进皇宫见表哥,也充当半个皇子伴读听过聂修远几堂课,对聂修远他也得称上一声先生。 聂修远神色淡漠,道:“有要事的话,世子请随我到斋舍谈吧。” 供书院师生生活起居的斋舍在书院最里的西南角。 魏琰颔首。 …… 被山长发现逃课,水鹊中午没了和崔时信他们出去酒楼吃饭的心情。 齐朝槿还是照常给了他一百文。 但是水鹊也不想去坊市吃小吃。 齐朝槿前脚去了食斋,水鹊左看右看不知道要不要出去吃,纠结了一会儿,跟着去了食斋。 食斋提供的是统一的满满一瓷碗的饭菜。 雪豆炒肉配大米饭。 肉是猪肉,切成了又薄又小的片状。 他捧着瓷碗在食斋外,池塘前的亭子里找到齐朝槿,并排坐下。 齐朝槿没想到他留在书院吃饭,眉头蹙起来,“怎么不到外面吃?” 他知道崔时信他们时常请水鹊到酒楼用饭。 书院里的和外面的一比,怎么样都是粗茶淡饭。 水鹊哼哼两声,说话时带着鼻音,“我想和你一起吃。” 语气黏黏糊糊的。 甜言蜜语得叫人晕头转向了。 齐朝槿眼帘垂下来,沉默不语,将碗里的肉片通通夹到水鹊碗里。 “你真不吃啊?”水鹊疑惑。 齐朝槿轻声应他,“嗯。” 水鹊咬了两片,又给齐朝槿夹回去几片,“我不爱吃,难吃,没齐郎做的好吃。” 其实倒也算不上难吃,确实比不上齐朝槿做的就是了。 水鹊就是怕男主不吃肉,下午高强度学习饿昏了。 齐朝槿定定看着水鹊,看得人不好意思起来,过了一会儿,方才启唇说道:“好,回去给你做。” 水鹊小鸡啄米状地点头:“嗯嗯。” …… 书院有一栋四层高的藏书楼,砖木结构,硬山顶式楼顶,覆着青瓦,拙朴无华,和西山书院整体的风格一致。 孤本都在顶层,齐朝槿借出来,得到书斋去抄,藏书楼没有桌椅,只供借书回去观阅。 书斋是回廊式的,中间包围着假山竹子的院子,回廊格栅红木门隔开厢房。 水鹊跟着齐朝槿一路走,进了一间无人的厢房,正好能够抄书。 推开两页窗牖,桌案前就对着了外面的几丛竹枝。 水鹊随手在藏书楼里也借了本游记出来,齐朝槿在一旁抄书,他就在那里翻游记。 从右到左,从上到下的阅读顺序,又都是古体字,水鹊得一个个辨认,经过多日学习,就是硬塞的知识,他起码能多认得几个复杂的古体字了。 但是还不会写,因为不熟悉笔画顺序,也不会毛笔控笔,所以他写出来的一手书法字就像小狗在爬。 还是现代简体好用。 水鹊瘪嘴。 他偏过头去看。 唉,男主的字比他的好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