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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温棠和霍誉面面相觑。 * 小皇帝的古怪一直持续到傍晚,天色尽数暗下前,小皇帝一直待在马车里没有出来过。 摄政王去过一次,被赶了出来。 霍誉本来因此不太舒心,但看见温棠也被郁婳置之门外后,他的心情忽然畅快了不少。 只是不知道小皇帝究竟是怎么了,霍誉皱起眉,吩咐下人拿来了几瓶寸金寸量的药瓶,再次进了小皇帝的马车。 可这会小皇帝的马车里没有一个宫人,就连小福子也被小皇帝赶下车了。 霍誉一掀帘子,就看见大片赛雪的白皙肌肤,小皇帝的耳垂泛着红,手指沾了一点湿润的膏体正在给大腿间涂膏药。 小皇帝垂着眼睛,明黄的裤衫已经被拉到膝盖以下,修长笔直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他的双腿微微蜷曲,眉间因为疼痛而微微皱着。 霍誉把帘子一放下,扫了一眼小皇帝大腿根处的那抹红色,“陛下伤的如此重?” 霍誉心中感叹小皇帝还真是娇气,不像是他军营里那些大老粗男人。 小皇帝的皮肤白的晃眼,大腿间浅红的痕迹看的人眼睛发烫。 小皇帝一听见霍誉的声音就飞快地放下了衣摆,粗略地盖住了大腿。可这么一盖,反而显得欲遮欲掩起来,愈发勾人。 “臣带了上好的金疮药。”霍誉举了举手上的瓷瓶向小皇帝示意,接着语气平静地说:“陛下歇着吧,臣来帮您上药。” “……” 小皇帝抿了抿唇,在霍誉微微眯起的眼眸中投降。 小皇帝脸上露出隐忍的神情,听话地揭起了衣摆。 小皇帝实在生了一张太过于优越的脸,唇红齿白,脸色虽然常年孱弱苍白,却更让人升起占有欲,他就像是仍带着细雪的春风。他听话地揭起衣摆,任由绯红的伤口暴露在霍誉眼前。 方才的那一幕像是烙印在了霍誉的眼球上,惊鸿一瞥却挥之不去。 霍誉把车帘严严实实地放下,甚至嘱咐了一句不让其他宫人上来,才攥紧了药瓶朝小皇帝走去。 马车外的小福子摸不着头脑,摄政王不是要上去请陛下下车吗,怎么自己还不下车了? 马车内,摄政王揭开药瓶,从其中挖出了一块白润的膏体。 霍誉还没有触碰到小皇帝,小皇帝就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很敏感的样子。 霍誉压下了自己都那些下流欲望,只是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像是比平时听起来更沙哑了一些,不知是在压抑着什么。 “陛下躲什么?”霍誉的指尖落在了小皇帝大腿根处的痕迹上,见小皇帝瑟缩了一下,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小皇帝的大腿,“陛下怎么了?怎么如此敏感?” 霍誉是何其敏锐的人,小皇帝任何一个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小皇帝咬紧了下唇,拧起了漂亮的眉,他似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洁白的牙齿正咬着下唇,力道不轻,导致下唇都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霍誉从小皇帝的面上捕捉到了一丝惊慌失措,大腿根处皮肤大概是小皇帝最娇嫩的皮肤,霍誉只是轻轻一碰对方就没忍住低低地吸了一口气。 小皇帝虽然生的瘦弱,但大腿根处的却并不瘦削。 霍誉还没做什么,对方就低低地哭了起来。 滚烫的液体滴落在霍誉的指节上,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安抚小皇帝:“陛下今日怎么了?怎么敏感的臣一碰就——” 小皇帝的眼中蒸这水汽,眼角湿漉漉的,而霍誉一点一点地舔干净了他眼角晶莹的液体。 “哭什么?嗯?” 郁婳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皮肤饥渴症才这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现在就算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接触,都能让他方寸大乱。 马车的车窗拓上了两人的剪影,霍誉的眼眸深了又深。 霍誉的手掌很大,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因为常年习武还有一层薄茧,就是这层薄茧让小皇帝更加难捱。 温棠站在马车外,顶着纸窗上的剪影看了许久,久到小福子背后都升起了冷汗,温棠才开口问:“马车里的可是摄政王和陛下?” 小福子点头称是,就见温棠的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可怕的吓人。 马车内,霍誉已经意识到了小皇帝的敏感,他不过是轻轻用舌尖勾了勾对方,后者就忍不住地又掉下来一滴眼泪。 怎么有这么娇气的皇帝? 放在从前,霍誉要是看见小皇帝如此柔弱地落下眼泪,估计会厌恶地让对方抄个二十遍书。 但不知何时,他就像是全身心地堕入了小皇帝的陷阱中。 小皇帝轻轻地动了动,好像是因为大腿根部被什么东西硌到了。 霍誉哑着嗓子:“陛下,不要乱动。” 小皇帝一听霍誉这声音,也止住不动了。他本来只是想让霍誉帮忙涂个药膏,顺便缓解一下病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切就发展到了这一步。 小皇帝有点呆滞了,眼尾尚氤氲着红意,好像还没有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神来。 霍誉的动作明明很轻,低眉敛目,带着对陛下的恭敬。 可他的动作却并不是这样。 霍誉的动作虽轻柔,却充满着亵..渎。他伸出一只手要勾上了小皇帝的腰间玉带,却被小皇帝按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