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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顾从决提问,“能大概说说,沈言星前世的结局如何吗?和我的前世对比之后,是怎样的?他是不是遭受了很多不公平的事情?” 顾从决一下抛出了三个问题,这让何芳哭笑不得。在她感到无从回答的同时,沈言星也非常吃惊。 沈言星不懂,顾从决怎么这么关心他的前世?这个迟钝天然、长着一张绝对绝对唯物主义理科学霸脸的家伙,为什么会这么相信玄学算命? “我没法看出这么多信息,我只是会占卜摆命盘而已,不是开了天眼。”何芳坦然,“但就生命线来说,沈小先生前世的生命线和你一样,走着走着忽然断了——看这长度,似乎也没比你长多少。” 顾从决若有所思:“这样……” 他太想知道沈言星前世的后续发展了,只能通过何仙姑、靠观察命盘的方式,来窥探到那么一点后续。 如果前世的沈言星,在后期能有命数上的回升,可以生活得好一点、快乐一点,而不是继续苟活在社会边缘,那顾从决的愧疚和亏欠感会减小不少,他也能在心理上稍微放过自己一些。 可是没有。前世的沈言星在他离开之后,并没有变得更好。 不仅没有变得更好,还断了生命线。也就是说和突发车祸的他一样,忽然陨落了。 星星,陨落了。 钻心的疼痛,让顾从决感到呼吸困难。他喝了茶桌上沏好的茶,转而在桌下抓住了沈言星放在膝盖上的左手。 “这一世呢?”顾从决一边问,一边有意识地用右手拇指,摩擦搔刮沈言星的手心,“这一世是什么情况,有没有我说的借运可能?” 他在擦沈言星手心上的函数图。 沈言星居然觉得可惜:“你、干嘛呀?好啦好啦,我会去洗手的啦!” “有很大可能。”何芳点点头,“有人吸收了沈小先生的福运,导致沈小先生的命数走势崎岖。” “可是……要怎么吸收呢?”沈言星不解追问。 他本来是真的不感兴趣、不信这些占卜玄学说,但顾从决太认真、太投入了,让他很难不受影响。 加之他们讨论的,本就是他的“命”。听顾从决跟何芳一人一句的,沈言星也不自觉地被带入其中了。 “我是不懂什么命理不命理,但‘借运’这事又不是借钱——这是一种看不见也摸不着的东西呀。要怎么个‘借’法,才能把这样玄虚的东西借走呢?” 何芳无法回答沈言星的这一疑问,因为她是研究命理占卜的,不是研究巫蛊之术的。 不过,若是从巫蛊之术这一角度考虑,倒是有不少“可能行得通”的借运方式。 很多巫蛊之术会以传说和恐怖故事的方式,流传于民间。像扎小人、养小鬼等,本就已经是“术”的一种实施方式。 沈言星难理解地皱起小脸:“这些玄学迷信的东西,真的会起作用吗……” “谁知道呢?”何芳给不出确切答案,“这里会生出一个悖论:没人相信所以没人尝试,也就不会有效果;没有效果,那么就没人相信、没人尝试。 “可真是没人相信、没人尝试吗?如果大家都安安分分地不信、不去尝试,那为什么那么多人冒着风险,到国外去请神、供奉小鬼呢?” 沈言星似懂非懂,好像是被说服了。 何芳下午还有其他工作,她要去西城区给一对新人算摆喜宴的良辰吉日,没法陪从星二人继续耽搁。 她说她会保留沈言星的生辰八字,空闲的时候继续研究沈言星的命盘。沈言星没意见,让何芳请便;顾从决倒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没顾上跟何芳打招呼。 “借运……” 顾从决托下巴做沉思状,眉间皱起的小沟渠,差点都能灌溉蓄水了。 “沈言星,你仔细回忆一下,你身边真的没有精通玄学之道的人吗?” 他左手托腮,右手还紧攥着沈言星的左手手腕。 “真的没有。” 沈言星无奈地答,顺带戳了戳顾从决那只手的手背。 “你攥我就算了,能不能轻一点啊?我手腕被你抓得有点发疼了。” 顾从决后知后觉,赶紧松开:“抱歉,我不自觉地就……” 就攥紧了。 他没遵守前世的约定,不仅没能和沈言星一起变好、变光明,还让沈言星和他落了同样的下场——年少殒命。 前世失约了,今世一定不能重蹈覆辙。上一颗星星他没抓着,这一颗就在身边、他有能力守护的星星,他得抓着。 紧紧找着。 “没事啦,”沈言星活动着手腕,学着何芳刚才的模样,给顾从决沏茶,“只是有点疼而已……倒是不讨厌。” 沈言星说得委婉,他并不讨厌被顾从决拉手。 顾从决听不出这样委婉的暗示,心思依旧放在借运的事情上:“你确定?” “我确定。”沈言星坚定道,“我的人际关系网很简单的,几乎就是一条直线。和我最亲近的是我小姨,她肯定不会对我做改命借运的缺德事情;再过来是我的邻居,关系很好,经常串门蹭饭,也不会对我使坏。 “至于其他人嘛……老师肯定不可能,他们经手的学生那么多,我就一平平无奇的学生,为啥选我不选他人?” 顾从决:“同学和朋友呢?” --